第486章
他像只想藏起柔软肚皮的猫崽,遇上了野蛮的大猫,除了被不停透到底哆哆嗦嗦地摇头告饶,并无他法。 “停、停,我说……”谢漆实在撑不住高骊的野蛮“拷问”,断断续续地说着贯穿他前半生的矛盾,他在阴影中度过了二十三年,眼下高骊要他无遮无拦地走到太阳底下去,他难免受惯性所迫,陷入惶惶不安,觉得别扭的古怪。 高骊的汗珠滴在他锁骨上,压进去,沉声:“有什么古怪的,晋国本来就有你一半,你原本也信高。” 谢漆头顶向床头撞去,断线风筝似地呜咽:“不要这么说。” “你就说答不答应?” “不……” “不答应?真不答应?” 高骊掰开他挡着眼睛的双臂,俯下去往断气里吻,弄得他晕过去。他粗糙的指腹轻抹他眼角,团进怀里裹紧了,听他累到睡过去的均匀呼吸,轻笑一声:“傻老婆……有什么不敢的,做了再说。” 谢漆翌日晃悠悠地醒来,一身骨头拆了重装似的,高骊已去上朝,他慢吞吞地起来,低头看了眼胸膛腰身的印子,陷入一时的震撼。发完呆,开启新的一天。 下午天泽宫来了不算陌生的故人,曾经的起居郎薛成玉背着小书袋跑回了天泽宫,说是被高骊召了回来。他还和从前一样,身上带着股文人的犟憨直气,依然有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