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走,失忆的哥哥在对他们的关系与暧昧一无所知的情况下,会说出什么日后追悔莫及的话。我在场,至少还能帮衬一二……

    但没等我纠结出结果,阁下便请我离开了。

    我乖乖出去,又在十分钟内被乖乖叫回。

    这短暂的时间差让我诧异,也隐隐不安。而房内的阁下已从病床边的椅子上起身,正礼貌地告辞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到底同他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直到瞬提着从楼下食堂打好的饭菜上来,帮助他支起床边的小桌,这爱cao心的弟弟依旧揪着这个话题不放。

    “最后说一遍:不是我‘跟他说了什么’。”辉火不耐地拆开饭盒,“是他先开口的,而且上来就问我对最后一次执行的任务是否还有印象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完全没有,他就让我尽力回忆。”

    “那一定是因为任务极其重要。”瞬笃定道。

    辉火被自己偏心地站在另一只虫立场里的弟弟气笑了。

    “笑什么?你要没失忆,肯定也这么想。”瞬撇撇嘴,“说不定比我还体谅阁下呢……而且阁下就是那样以工作为重、认真负责又正直的x、咳、雌虫。”

    看兄长的样子,瞬就知道他根本没听进去,气得他直敲筷:

    “喂!说真的,你别把你以前混码头打地下角斗的臭脾气摆出来啊!阁下说不定还是看在以前的情谊上才这么容忍你,真把他怼跑了,等你恢复记忆哭都来不及……诶?等等,”瞬的语速慢了下来,带着困惑,“就算你失忆,阁下不还是你从小崇拜的偶像吗?怎么会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。”辉火状似烦躁地出言扰乱瞬的思绪,“远远看着视媒上宣传的那些新闻和功绩,和直面真虫时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