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好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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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过头告诉自己:不是她不能玩,而是她根本不想玩。    冰场里头又冷又脏,全是留着大鼻涕的傻孩子,一块破铁皮,两根烂签子,从东头滑到西头,指不定还连环撞上几个人。    她可不想摔个狗吃屎。    她不怕挨揍,她是自己不想滑的。    可能从小缺Ai的孩子都这样,主动压抑自己的需求,就是她成长中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。    只要是她不需要的东西,就没人能从她手里抢走。    被剥夺和自我剥夺,总是后者会让人好过一点,起码还能残留一种自己为自己做了主的假象。她的悲剧是由她一手主导的,所以再怎么难受她都认。    但今天,溥跃牵着她的手,顶着一张春山般的笑脸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滑冰时,她没拒绝。    不仅没拒绝这项不适宜rEn的娱乐活动,她双眼亮晶晶的,鼻息急促,就像是童年第一次偷跑出来家,跟小伙伴们相约前往冰场时一样兴奋。    要是有尾巴,她现在应该摇得像螺旋桨。    “真的?走啊!”    今天周一,天上还飘雪,老大片冰场上除了一堆染着白霜的冰车外,一个顾客都没有。    这位置距离赏佩佩家不远,两人是溜溜达达走过来的。    看场子的老大爷躲在铁皮房里头刷短视频,溥跃敲了敲玻璃,他放下手机戴上手边的老花镜,拉开窗口问他租车还是租鞋。    溥跃遗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