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
臀,疼痛让他清醒许多,清醒之后,他又哭:“我错了,我错了,王爷您行行好,饶了我吧,我不能再射了……” 怎么这么会哭,这人仿佛有流不完的泪。 入夏,天气燥热人的脾气也愈发暴躁。三皇兄来寻我叫我陪他去狗市买只小狗,我不想去。 说起狗,许悦前段时间刚求过我说想养只小狗,我看他实在闷的可怜,才去找皇兄们商量,却被拒绝:“不是已经有只狗了,还养什么。” 之后我在自家府里乘凉的时候,就见大皇兄和三皇兄带着浑身赤裸的许悦过来,许悦身上依旧有许多红肿的鞭伤,比起之前已经好了不少。 下人们很识趣的低着头,可许悦依旧羞红了整个身体,他被大皇兄放到地上,靠完好的左腿和右腿的断肢勉强跪着,后xue含着一个巨大的狗尾肛塞。许悦跪在地上,像是有话要讲,嘴唇动了半日也不见泄出一个字。 “又不乖了?sao狗,快叫。” 看不惯许悦犹豫,三皇兄一脚踹在肛塞上,许悦发出一声痛呼,启唇颤颤巍巍地开口:“汪汪……” 声音很轻,可我听清了,我没有皇兄们那种癖好,浑身寒恶。我都没做什么很大反应,这货还先害羞上了,一张小脸鲜红欲滴,浑身颤的不像样。 这段记忆对我来说算不上愉悦,我现在一提到狗就浑身不自在。四哥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,看我面色不好,向我解释。 “许悦怀孕有一月了,大夫说他终日被关在屋内,郁结于心,不利于养胎。之前他不是想养狗吗?这两天给他挑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