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你

自己配制的玉凝膏。

    两年来,若不是有这玉凝膏在,她的身子恐怕早就被毁得不成样了。

    从中剜出h豆大小的膏T,以T温化开,涂抹于腿心红肿处。

    丝丝沁凉弥散,好歹勉强压住原本的刺辣肿痛。

    江流萤的心,却并未因此好过多少。

    想起谢景珩临走前甚至称得上温柔的言行举止,她几yu作呕。

    为何从前的她那般痴愚,竟盼着他会对自己生出情意来?

    他分明只将她当做泄yu工具,呼之则来,挥之则去的免费娼妓。

    可她是如此弱小无能,即便已认清事实,也无从逃脱,真是可悲至极。

    看谢景珩如今态度,和离之事,只好从长计议。

    将身上各伤处都处理过一遍后,江流萤穿好衣服,拉上被子躺下了。

    昨夜被折腾得太狠,她本就强撑着,等谢景珩一走,倦意瞬间将她淹没。

    眼皮一合,很快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微风轻拂,暖yAn洒在粼粼湖面,一艘小船悠然飘荡于湖心。

    江流萤坐在船头,手指轻轻划过水面,留下水痕。

    有人语轻笑从船舱内传来,她投去目光,是父亲与母亲正在对弈。

    悠扬萧声响起,她闻声抬头,见兄长一袭靛青锦袍,长身玉立,正吹奏着熟悉的乐曲。

    江流萤x口被幸福填满,不自觉嘴角上扬。

    却又在下一刻被她强行压下,连呼x1都一再放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