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4章

摸额头和后背,又出了一身汗。

    晚上春寒,屋内还烧着地龙,她将罗衫脱下来,下床挂到架子上。她又倒了酒,连灌三杯下肚。

    夜色已深,她怕玫儿听见动静,今晚让玫儿去偏房歇着。

    她坐回床上,将长发拔到胸前,拿出准备好的汗巾擦拭额头和后背。

    刚擦完上身准备就寝,她酒意上脸,人有些发昏。听见纱帐抖动的声音,她回头一望,竟是谢危提灯撩起了纱帐进来。

    谢危没想到竟看见活色生香的画面,纱帐内弥漫着一股馨香。而她身穿海棠色抹胸,后背光洁。

    海棠色的抹胸比白日所见那款布料更少,露出一痕雪脯。同色的罗裙轻薄,绵绸的布料只到臀部。

    臀部下的全是层层叠叠的轻纱,裙摆如盛放的花朵铺洒在床榻,线条流畅的美腿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谢危本是跑来质问她,陡然目睹这香艳的场面,连该说什么话都忘记了。

    他一手将灯放在床头柜子上,讪讪地将另一手拿着的一簇月季花递给她。

    他犹豫着是立即扭头离开,还是等她揍完他再走。可他寒潭似的眼睛贪看这美景,半步都不舍得移开。

    姜雪蕙冒火了,这人居然不经她同意,夜探她的闺房。她喝了酒,怒火上涨,理智全无。

    她直接将人拉上床,几针扎下去,将他的双手绑在床架上。

    拔步床架比书房的软榻高,他的手高高吊起,头和肩膀靠在床架的软垫上,后背和腰部悬空,下身又躺在床上。

    姜雪蕙似笑非笑:“谁准你如此无礼?”

    谢危求生欲不高,弱弱地说:“往常你都穿的很严实。我…”

    姜雪蕙以为他会道歉,谁知他下一句居然说:“请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而怜惜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