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累
    “我知道,阿仪。”    封瑜宽慰她:“如今的局势,他只能这么做。”    早朝上帝王的沉默,以及打算给封瑜的指婚,就是最好的证明。    宴碎在承乾g0ng待了一整日,反正回到东g0ng,也没有人陪她。    直到夜sE渐沉,封瑜撑着伞,要将宴碎送回东g0ng。    踏出承乾g0ng,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男人。    封瑜于是便停住脚步,对她道:“去吧。”    宴碎飞快地瞥了一眼独自撑伞站在雪地里的人,低头正要走出封瑜伞下。    “阿仪。”    身后的人突然唤她,宴碎回过头,见后者眼神认真,完全忽视不远处冷寒看着二人的目光。    “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。”    宴碎咬了咬唇,点点头,同他道别:“该日见,二皇兄。”    一直到回到东g0ng,宴碎都没有同身边的人说一句话。    他竟然也没有开口。    而她始终埋着头,自己走自己的,完全不管他。    直到回到寝g0ng,宴碎踏进去,正要阖上门,外面的人轻声唤她。    “碎碎。”    宴碎手抖了一下,也不抬头看他,两只手把着门,不吭声。    他踏进来,伸手捧起她的脸,“为什么生气?”    宴碎往后退,离开他的手,张嘴,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:“你把我的手串还给我。”    “不是说好先给我保管吗?”    他从一开始就知道,那个手串是给封仪的,而不是她的。    宴碎低头看自己的脚尖,闷声:“不要你管。”    “那你要谁管?”    封铭阖上门,站在她面前,垂眸望见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