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拉过她来坐在我腿上
的洞壁蠕动着,有节律地收缩着,整个鸡芭被紧紧地包裹着,Gui头似乎顶在一个滑溜溜、圆滚滚、yingying的在不时颤抖的什么东西上,舒服的感觉令人眩晕。 她的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,小腹耸动着,脚跟不时碰在我的yin臀上,双手搂在我背上,紧闭双眼,头断续地左右摆动,喉咙里一直发出‘嗯嗯哦哦啊啊呀’的声音。 我面对着她的脸,看到她的鼻翼在急促地扇动,感觉到她急促呼出的气息,这气味使我亢奋,浑身一振,鸡芭似乎又胀大了一些顶在那怪怪的地方。 1 黎阿姨的saoBi猛然剧烈的收缩起来,似乎把整条鸡芭都紧紧的箍住了,那个圆圆yingying的东西好像突然变成一张嘴,咬着Gui头吸吮起来。 一种莫名的感觉袭来:背脊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觉,从尾骨处迅速地蔓延到脖颈,扩散到全身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丹田好像起了火,热腾腾的一团急速向下,随即,大股的浓精不可抑制的喷射出去,喷进那温暖saoBi的深处。她全身一抖,身子僵直了,嘴里‘哦’的一声,声音大得足以使楼外的人听见。 突然,她身子弓起,我感到膣腔里一股股guntang的液体浇在Gui头上,随后她软绵绵地不再动弹了,只有saoBi里的那张嘴还在时不时的咬几口。我感觉好似腾云驾雾,身子软软地趴在她身上,浑身舒坦极了。 好像过了许久,黎阿姨忽然把我推开翻身下床,嘴里咕哝着‘坏了坏了’的冲出卧室,接着卫生间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。 当我还沉浸在惬意、满足和不安的情绪里费力地思索着怎么‘坏了’的时候,她如同去时般迅速地回到床上,紧紧地搂着我说:“刚才吓坏我了,生怕怀了孕……”我的头嗡的一下大了,对呀,要是怀了孕可怎么办,算是怎么回事啊!